披着猴哥满街跑儿

这是一只花果山的猴子🐒

【楼诚】习习凯风(现代AU)10/21

本来以为自己写的太慢了,可看了下要写的东西,发现没剩下多少,快完了哟!

想知道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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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而今才道 · 下

因为这场意外,阿诚再也不能全身心的投入他的事中,他低估了名楼对于他的影响,负面的。他强迫自己振作精神,可阅读资料的速度明显降低了,最后完成的发言稿,他已经完全不知所云了,草草交给了领导,觉得眼睁睁地错失了一份工作,而最令他沮丧还不是这个,是他竟更难过于那天明楼对他的态度。

梁店长看他闷闷不乐,便和他聊天,可阿诚却不愿意多说,梁店长只以为阿诚可能不能直接被留校了而伤心,就安慰他:有些事就是运气,其他的啊,根本没用。

阿诚似乎不幸,抑或幸运被言中,他那篇浑浑噩噩的发言稿竟然被表扬了,看着领导神采飞扬的样子,似乎不是讽刺呀?

领导笑盈盈地拍着阿诚的肩膀:“小叶啊,这次干得不错,校方很满意,并且表示很希望像你这样的人才能够加入我们学校的大家庭。”

阿诚微笑着微微鞠躬,显得很低调,谦逊的样子,更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心虚吧……

“学校方面呢,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正好呢,投资人那儿需要一个搞文案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看啊?”

阿诚很奇怪,他就算要进学校,也应该是以老师的身份,怎么就成“搞文案的”了呢?

“当然,是这段时间兼职做一下而已,等到时候你正是上课了,当然我们会再行安排,也希望你体谅学校的难处。”领导如是说。

阿诚当然同意,毕竟如今是自己想进这个学校嘛。

“阿诚,”本来以为没事,想要退出办公室,却又忽然在门口被叫住,领导问,“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我父母就是在单位上班的。”阿诚被问得有些莫名。

领导点点头,有些不置可否的表情,“奥,好的,再见。”

阿诚在门口又鞠了回三十度的躬,在关上门。

 

当阿诚再次见到明楼的时候,他回想起来领导最后问他的问题,忽然就想通了。

 

阿诚怀着忐忑的心等待着刘秘书敲了门,虽说只是干些无用的杂事,但还是要先见见“大老板”的,可能之后都不太会见到人,但还是希望能留个好点的第一印象的。

“请进。”

阿诚被引进门,套间式的办公室,被装修的略带沉闷,所幸墙纸的颜色挑的颜色比较温和,弥补了些。穿过外面的会客厅,里面是办公桌,正有人伏案工作。

“先生,学校那儿派来的人到了。”刘秘书说完,就退到一边。

“您好。”两个刚脱口而出,阿诚说不下去了。

那人搁下笔,抬起头,手指交叠着,似乎等他说下去。

阿诚的眼睛迅速地眨了好几下,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在看见明楼的脸时,化成怒火。他扭头,僵直着脖子,不说话。

“刘秘书你先出去吧。”明楼笑着说,刘秘书本来还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不说话了,一脸委屈,却忽然间被要求离开,虽然难以满足好奇心,也没办法。

明楼也有心想逗逗阿诚,可阿诚那副“你竟然敢骗我”的表情,令他无端生出愧疚,本来还想让他做个自我介绍,也算了。

“怎么了?”明楼问。

阿诚回眼瞪了他,“你这么玩,有意思吗!”

“我玩什么了?”明楼无辜地说。

“你难道不是在玩我吗?!”

“不要乱扣帽子,说清楚。”

“还不清楚么?”阿诚皱着眉,忍不住在办公桌前来回走动,“我说我这次替他们写的稿子狗屁不通,怎么就被夸上天了呢?闹了半天是你,你是不是就是想把我拴在你身边?!直接找我,我不干,你就变着法儿来,我还真是忘了你们明家的本事大的通天了。”说着说着,他背过身去,有些话他是不该说的,是他该忍着的,他放低声音,低下了头,“我倒是忘了,既然当初你有本事让我找不到你了,现在你也有本事把我翻出来嘛,反正我永远在被你玩弄。”他没法再骗自己不介意当初明楼的不辞而别。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明楼的小狗,他想他了就来逗他玩玩,腻了,就丢了他。

有种心理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

阿诚深吸一口,打算转身,洒脱地告诉明楼,他就是不干。

明楼却一手握在阿诚的后颈,那力度不算特别大,可很稳,稳稳地抓住了他的心,没有意思顾虑地将他拽进自己的怀里,用低到如同气音的声调说:“嘘,不胡闹了。”

明楼的手很暖,有些烫,阿诚后颈的皮肤被捂着。他的下巴架在明楼的的肩膀上,他已经和明楼一般高,可被抱着时,却还是会生出安全感来。也许,那和身高,和年纪无关,只和这个人是谁相关。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被软化了,手臂环着明楼的腰,“我哪里胡闹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他闷着声音说,可是就是这么简单地没了脾气。阿诚也很恼怒,明明他很生气,可总能被明楼轻易化解。

“好。是我。我胡闹。”明楼伸手摸了摸阿诚的头。

阿诚想笑,多久没见过明楼无奈哄人的样子了?他推开明楼,拉了拉新买的衬衫,弄皱了还得烫,“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他挑着眉毛,而后眼睛鼓溜溜地盯着明楼,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我是真的需要你帮忙弄文件什么的。”明楼站直,双手背后一放,一本正经起来,“虽说你那个发言稿吧,后半部的确有些乱,”阿诚看着他的眼睛睁大,力度和原来也不一样了,“但情有可原。”明楼笑着继续说,“可前半部条分缕析,我是刮目相看的。”

“我看你外面秘书处的秘书可不止一个,干嘛非要我来呢?他们干这些,肯定比我这个新手要好吧?”阿诚实事求是地说。

明楼不说话,他示意阿诚跟他过来,阿诚不明所以,还是乖乖跟着,明楼让他站到办公桌内侧,他桌上摆着的文件,明楼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把钥匙,转身,身后的墙画打开是一个密码箱,明楼并没有犹豫,就插上钥匙,输入密码打开了,阿诚以为里面会放着钱或者其他真金白银,可其实里面还是些文件,明楼拿了出来,直接递给阿诚,阿诚疑问地看着他,明楼看了看文件,阿诚就明白明楼要他看那些文件。所以,他扫看了手中的文件,起初不太明白,可看着看着,他还是大略明白了,自己手中这些文件,可能是牵涉到明家大部分的产业的证明、产权以及其中股份划分、实效合同等等最核心的东西,远比真金白银更值钱。

他把这些纸赶紧还给了明楼,“给我看这些做什么?”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我又看不懂。”

“不管你懂不懂,我可以没有丝毫芥蒂地给你看,却不能够给外面那些秘书里的任何一个看,你知道为什么吗?”明楼问,不用阿诚回答,他便笑了,微微勾起的笑意,带着点作祟的恶意,“你知道的。”

阿诚算是默认。

即便多年不见,可长久养成的熟悉感、信任感却从未因为时间而带来变化,这样奇怪而坚固的情感联系,连当事人都不明白原因。

“所以啊,我是真的需要你的。”明楼说,“多帮帮我,我也好轻松些。”

阿诚想起明楼如今依旧时常会犯头疼,终究是于心不忍的,便应了下来。

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却最终还是完成了当初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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