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猴哥满街跑儿

这是一只花果山的猴子🐒

【楼诚】背德者(镜像限制级AU)12/17

告诉你们一个所有都知道的秘密,阿诚复活啦!

因为写的时候正好电视上再放《伪装者》,就默默地给曼丽加了戏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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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匪东方则明

 时间悄无声息地抹平一切痕迹,然而没有痕迹就以为着什么都已经改变吗?

明台被救出之后,对外只是将此事压下,没有声张。

明台决定把那个女孩带回明家,他告诉明镜,自己要娶她,因为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绝不会做无情无义的人。

明镜同意了,但必须要在胎儿可以做亲子鉴定后,确认了,才可以让她进明家。明台对此也没有异议。后来,她见到了那个姓于的女孩子,很漂亮,看上去有些柔弱,但实际上,外柔内刚。虽然她的父母都只是老实本分的职工,但对于明镜而言,她如今只希望明台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即便如此简单的愿望,要实现恐怕也并不容易。

明镜听说之前这个女孩子被人绑架过,不过后来也没有收到任何勒索信息,就将她放了,明镜知道是谁,不用明台告诉,但他们都装作不知。

明镜自从明台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明楼,但她感受到了来自于明楼前所未有的施压。明楼硬生生将明家一部分的产业给分了出去,她终究也没有守住明家,四分五裂,这让她郁结,休养了好一阵子,才在苏医生的调理下,好转了些。但明镜并不后悔她逼明楼选了明台。她心里也清楚,既然这么做了,也就是把她和明楼之间的亲情给摘干净了。这本该是她付出的代价,只是她了解明楼,这绝不会是一个结束,恰恰相反。

明楼开始一点点将她的手从明家抽离,他再也不必估计二人血缘上的关系。

她试图与明楼取得联系,再行协商,本着在商言商的原则,她也会这么做,但明楼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他只是通过律师告诉了明镜:明家迟早都会是他的,要是不想局面太难堪,就放手。

她是乏了,可明台却不这么见得。

明台对于明楼所做的事感到唾弃。

尽管自己被救,但对于他而言,是阿诚救了他,而明楼,他只是一个害死阿诚的人而已,他憎恨自己是从这样的人手中被解救出来。

可他对明楼,就像明楼所说的那样,他根本称不上是明楼的对手,他在这一段时间里,深深地看清了自己的不堪一击。

同时,他才真正明白明楼是什么样的人。

他知道自己和阿诚都是被汪曼春绑架的,明楼并没有将汪曼春大卸八块——如明台所想的那样,相反明楼只是将汪曼春“监禁”,当然按照明楼的话是“在家休养”。

明台不再多去了解,对于他而言,他还有更重要的是去做,他只得到了半个明家,他想要全部,他知道明楼和他一样,但他就想要虎口拔牙。

明台在公司里忙到焦头烂额,但无论多晚,他都会明家,因为在家里,有了他的期待。

他回家时,家里的灯已经全部暗下,他没有叫醒他的未婚妻,作为孕妇,明台尽力不让她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困境。

明楼从明家搬出去之后,明镜也因为身体的因素长期养病在家,苏医生搬了进来,方便照顾明镜,分崩离析的明家忽地交在了他的手中。

明台不允许任何人动阿诚的屋子,同时要求佣人每日去打扫,可他自己也从来不进去。

他悄悄地上楼,尽量放轻声音打开了门,没有开灯,只是借着走廊上的廊灯看着睡梦中的她,她侧着身体睡着了,已经足月的孩子令她的腹部高高隆起,明台猜她一定很辛苦。他伸手将刘海从额前剥开,他不会不承认当初只是很喜欢她笑起来时的模样,才去追得她。

她的眼角上扬,笑起来时像只小狐狸,可熟悉才知道她是个那么傻的姑娘,被他的谎言欺骗,义无反顾地爱着他。如今,即便明家风雨飘摇,他也今非昔比,可她却始终不离不弃,她剩下的也只有他和他们的孩子,他不得不把谎言圆满成真实。

她睡着时也皱着眉,可能是因为近来孩子带给身体的负担,也可能是自己的缘故。明台越来越多地是看到她微蹙的双眉,那么漂亮的分明的双眉,即便皱起也是好看的,可他更希望她笑,那时,弯弯的双眉真像极了微风里的柳叶,拂过他的心头。

“你回来了。”正想着,人便醒了,看见明台坐在床边,便朦朦胧胧地笑着说了句。

“嗯,被我吵醒了么?”明台温柔地模样,像极了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男人。

“没有,只是它踢我,我睡得浅,怕压着。”她笑着说,坐起,明台便为她开了床头灯。

明台伸手抚摸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一点也不乖……真像我。”他小声地说了句。

“在想什么?”她见明台若有所思。

明台回过神来,“没什么,在想等他出生,要叫什么好。”

她不做声,过了会儿,说,“你那么想念你的哥哥,不如就用他的名字吧?”

“诚?”明台在心里重复了这个字,在心头默念起时,便忍不住微笑,但随即他便摇摇头,“孩子是要入族谱的,名字要到那时候让家里的长辈定的。”他不愿说的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用这字,是因为这个名字是明楼给他起的,而如今忆起他的每个点滴便必须附着明楼的影子。

“这样啊……”她有些失落,以为明台会不高兴,便扯开话题,拿起放在一旁的书,说:“我在开始给我们的孩子讲故事了。”

明台拿过童话故事书,看了看书名:“《木偶奇遇记》?它能听懂么?”

“当然啦!”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我知道它一定能。”

“好!能。”明台不去争辩,“睡吧,我去洗漱。”

“回来陪我?”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

“绝不会。”她亲吻明台,而后重新躺回被子里。

 

没有任何事能打倒我,使我烦恼,让我忧伤;

虽然曾经的我有许多麻烦,但现在的我无忧无虑;

那些问题在我看来都以无所谓,只因我无忧无虑 ,所以我快乐;

我不再被任何人约束,并且你能看到,它们对我而言都已无所谓!

我想让这个世界知道没有任何事能使我忧伤,我无事一身轻。

我不再被任何人约束,并且你能看到,那一切都与我无关!*

 

她穿着高跟鞋,在悠长而安静的走廊上,每一次的迈步都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每一声似乎都会在走廊上传很远,以为结束了,下一声又传了过来。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雕花的大门,她走到门前,门便从里面打开,里面的音乐声传了出来,淹没了那高跟鞋的声音。她点头礼貌地向替她开门的服务生示意,而后她的眼神在整个酒会中环视了一圈。

人们都带着微笑,或是拿着酒杯谈笑,或是碰杯共饮,有男人请女人跳舞,有人伸手挽着对方,作为参与者一切合乎正常,作为旁观者,却忍不住想要嗤笑。

她在人群中找到了来这里的目的。

他正在和一位年轻的小姐起舞,笑意绵绵,风度翩翩,随着音乐,变幻脚步。

她端起酒杯,微微晃动,细细品尝,有人上前与她攀谈,邀请她跳舞,她便礼貌地微笑,回绝。她不去介意那会造成尴尬,或是遗憾地离开。

一曲终毕,她露出略带玩味地笑容,走上前去。

他注意到了她,但他似乎并不在意,他轻轻亲吻他的舞伴,在她的唇上留下了一个缠绵的印记,而后松开了他,服务生正端着托盘经过舞池,他便顺手拿了一杯,离开舞池。他小口地品尝了手中的酒,那滋味并不重要,他只是解渴罢了。

“阿诚先生真是如鱼得水。”

他看了看,“我有吗?”他笑,“我只是不想辜负南田小姐为一定邀我来参加这酒会的这番美意。”他的声音似乎是喉咙里被塞满了尘土,难听而粗粝。

“我没想到阿诚先生还会说日语。”南田似乎一点也不被他的声音所吓到。

“我还会法语,如果你想知道。”他笑着说,不因为自己的声音而介怀,反倒言行中透着潇洒。

“你不知道吗?”南田并没有再语言上与阿诚多说,她说道:“今天这酒会是为了庆祝我们公司在进入中国的这一年来取得的巨大成功,这其中,可还有阿诚先生您的功劳呀。”

“有我什么事呐?”阿诚将空酒杯又换成了满满一杯,他的医生叮嘱过,不能饮酒,也不能吃任何刺激性的食物,他举杯一饮而尽,酒精滑入喉咙就像刀刮鱼鳞一样摩擦着他的喉咙。

“自然是有的,要不是为了报复明家,汪曼春怎么会那么容易地把汪家的生意拱手让给我呢?”

“那你感谢明家去,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将酒杯放在了路过的服务生的托盘中,又拿了一杯,蛮不在乎地说道。

“这个么……不着急。”南田低头笑笑,她今天为了配合酒会,换了一身晚礼服,但出于个人喜好,她选择了比较素的紫色,显得很优雅,尤其是在她低头微笑时,难得的显得小女儿起来。此时音乐再度响起,于是她说:“阿诚先生不请我跳支舞吗?”

阿诚看着她,没有意见地撇撇嘴。

于是南田又说道:“阿诚先生还说过要请我吃饭来着,可惜是顿鸿门宴,难道不应该补偿一下吗?”

阿诚笑了,他伸手,陪着南田步入舞池。

“阿诚先生,觉得死后复生的感觉如何?”南田问。

“我算活着吗?”他反问,“如今,你想杀我不是易如反掌的么?”

“可阿诚先生现在不是还没有被我杀了吗?”南田微笑着说,“阿诚先生应该好好享受活着的每一天哪。”

阿诚没有犹疑地答道,“我正在享受。”

“难道阿诚先生不想享受报复那些弃你于死地的人的快感么?”南田旁敲侧击。

“那并不一定能让我觉得享受。”阿诚回答她,他的声音在酒精的浸润后变得愈加难以发声,“不再和明家有任何牵扯,是我目前最享受的。”他断然拒绝,“即便你要现在杀了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阿诚先生真是善良哪。对明家,到现在都不忍心么?”

“不是不忍心,只是……”阿诚卡住,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而他的喉咙也短暂地失声了,“心冷了。”他只能发出气音。

“呵呵。”南田笑了,“有意思。”

她看了看阿诚,最近这段时间,他始终被秘密监禁在她的一处居所,但他似乎对于自己的死活并不关心,她用明家的动态试探他,他也不听不看。

“果然,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相像吗?”她说,“明楼如今对他的大姐,他的小弟那真是毫不留情哪,抢了明家一半的生意,分了明家,让明镜气得住院。倒是他的妻子,到现在却始终‘在家休养’,难道他不知道她害死了你吗?这样应该才算是心冷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与我何干?何况我现在不是还活着吗?”他又能够出声了。

“话是这么说,可你说,如果明镜,或者明台,又或者他那新婚的妻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死于意外,我是不是在帮明楼的忙呢?”南田抬头看着搂着她跳舞的阿诚,充满好奇地问。

“你要做什么?”阿诚带着笑地看着南田,他的笑似乎要看穿南田。

南田也笑了,她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阿诚,比原来的他更为精彩而分明,而这一切得益于她的操控,那感觉就像搅动春水般有意思,“我要让明楼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消失,那一定很有趣,最有趣的是,当这些人都消失后,明楼会如何看待你呢?你的死而复生,再生而复死。”

她笑却极为认真地说:“你说,我有没有机会目睹明楼被逼到崩溃呢?”

阿诚不说,他垂下眼睛,看着别处,音乐正好停止。他收回虚虚地搭在南田的腰后的,双手交叠放在身后。

“你的想法很好。”他说,重新又露出了微笑,“但你似乎弄错了?”他看着南田,“在明楼的眼里家人重要吗?也许。”他耸肩,“但你应该清楚最重要的对他而言是什么。”

“如果你原来不知道,那么从我的这个实验上,难道你还不明白明楼的底线吗?”

“那么阿诚先生的意思是不要动明家的姐弟咯?”南田问。

阿诚一笑,他总会下意识地露出那种温柔的笑意,“当然也得动,不过得有技巧。”

“你们的公司和明家所定下的协议因为明楼把明家拆分而存在漏洞,现在你可以选择,继续和明楼合作,或者选择明镜和明台。”

“阿诚先生是在建议我选择后者吗?”

“相信我,当明楼知道你的选择时,一定会很精彩。当然,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阿诚先生是什么让你又决定和明家有所牵扯了呢?”

“‘什么?’”阿诚重复这两个字,而后思索,似乎在品味这两个字,“我并不想参与其中,我只想作为一个旁观者,享受观赏的乐趣。”

“阿诚先生你可骗过我一回了,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不是因为你还在乎明家姐弟,想要救他们才这么说的呢?”南田细细地注视着阿诚。

阿诚看了看她,笑,他朗声地大笑,引人侧目,不过他并没有发出过响的动静,因为他也的确办不到。

“那就依你的想法去做吧,别听我的。”他说,“既然怀疑就不要尝试。我一样可以享受我剩余的生命。”

他笑着逼近南田,“我只想做让我快乐的事。既然,你的提议,让我现在觉得可以让我快乐,那么我就想这么去做,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他的声音,那粗粝如同鬼魅地声音,配上如此说辞,令人不寒而栗起来,即便是南田也被感染了。

 

我不再被任何人约束,并且你能看到,它们对我而言都已无所谓!

我想让这个世界知道没有任何事能使我忧伤,我无事一身轻。

我不再被任何人约束,并且你能看到,那一切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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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I've Got No Strings》的歌词,作为复联粉,我默默地把之前预告片里奥创的主题曲拿了过来,好像还蛮契合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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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就是说一声,最后一章也不知道啥时候更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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